沈玉摇了摇头,他自己教的,这恶果自然要自己来受。
“废王爷的事,陛下准备如何?”沈玉道。
“还在关着呢。威后不让朕杀他,也并非全无道理。他在西南声威甚重,若被就此处决,难免失了一方民心。”舒皖将沈玉抱在一张椅子上,这张椅子下有滚轮,坐在上面的人可以被人推着走,她便这样推着沈玉。
“朕打算对外宣称王爷身患重疾,说他骨伤严重,正在倾国救治,反正他常年作战,受些伤在所难免。”舒皖细细谋算,“朕给他准备了一间别苑,还特意请人给他配了药,每日下在他的饭食里,他这辈子都别想清醒过来了。”
沈玉听得后背发凉,没有出声。
舒皖低下头来亲了他一口:“吓到你了吗?”
“没有......”沈玉抱住舒皖,钻进她怀里,“就是想妻主了。”
舒皖失笑:“我就在这儿呢,还想我呀?”
沈玉的黏人让舒皖身心舒畅,尤其是自成婚以来,她每次回福宁殿,都能看见男人张望着眉眼等她。
这种感觉很奇妙,奇妙完,又惹得她很想欺负欺负沈玉。欺负完,又觉得舍不得了,再哄一哄。
可是沈玉总是很隐忍,他守礼守得过分,甚至谨记宫中教训,做的时候连声音都不出。还是舒皖说了他好多次,他才逐渐放开了些。
而且沈玉对他君后的身份始终很惶恐。
封君后的事,是舒皖一直瞒着他的,成婚连着封后大典,本是想给人一个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