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仅止步于此。

只是护着、哄着。

不会再进一步。

这几日傅均城不在自己身边时,他总是整夜整夜的做梦,比以前还要厉害。

那些明明应该是虚无缥缈的梦境,偏偏真实的吓人,仿佛他早就置身其中,将所有过往已经真真切切的经历了一遍,哪怕只是稍微一个眼神,都轻易被染上岁月的痕迹,隔着遥遥时空,与当下的他无声相望。

一如昨晚上,他梦见有人借着某场盛大酒宴,偷偷往吴靳的酒杯里下了药。

对方是他曾见过的一个不入流小明星,不知道是谁带来的,妄想通过这种卑劣手段,博得吴靳的青睐。

这种伎俩他见多了,不想管也管不着。

他冷眼看吴靳眸光通红,险些在酒宴上闹出洋相,顾不得该有的礼节,匆匆忙忙扭头就走。

他跟上吴靳,稍作思付,顺便把那个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也捎上了,然后看吴靳在回到公寓的那一刻,无法自持地把人压在身下,一切顺理成章,借着令人上头的药效幻觉,一遍一遍叫着另外两个名字,迷迷糊糊的,或许连吴靳自己都记不清,最后在情不能已时,脱口而出的全变成了那一个人。

他恶心透了。

凭吴靳这样的人,也配么?

后来梦醒的时候,徐曜洲有好一阵子没有缓过神来。

那个梦令他恶心,想吐。

但后知后觉,又觉得荒唐。

吴靳居然能对着那样一张脸,喊傅均城的姓和名。

不过歪瓜裂枣,简直是瞎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