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姚家人主动找来,沈寒清觉得他正好可以和姚大人好好谈谈,把此事彻底解决了。
日后不必再有牵扯。
“姚大人有什么话,但说无妨,晚辈洗耳恭听。”虽说不想再和姚家结亲,但也不至于和他们父女结仇。所以,沈寒清姿态依旧恭顺谦和。
“沈大人先请坐。”话到嘴边,姚盛举反倒是有些说不出口了。
一是不知道该如何说的好,二则是怕说出来后被拒绝。之前不挑明,多少还算有希望,现在挑明了,若成还好,若不成,那于妍儿来说,将又是重重一击。
沈寒清撩了官袍坐下来后,见坐他对面的姚大人还在欲言又止,沈寒清则问:“姚大人家宅之事,已处理好了?”既姚大人难开这个口,那不如由他起这个头吧,“本不该插手管贵府私事的,但晚辈既随大人一起听了一耳朵,便也猜出了一二来。”
因之前姚品娴提过此事,说沈大人定看出了门道了,所以这会儿再听沈大人亲自说出口这些话,姚盛举倒没那么大反应了。
早有了心理准备。
只是……他还在犹豫着如何接这个话。
否认吗?显然不可能。事实摆在了面前,他否认不了。若执意否认,或许反而会更引起沈大人的反感。
所以,姚盛举索性不提此事,只侧面回答说:“小女妍儿自幼丧母,我怜惜她,便一直捧她在掌心,她一生都没遇到过什么挫折。她之前的二十多年太顺遂了,以至于如今稍稍遇到点困难,就着急了。也怪我,没好好教养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