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把这里收拾了。”姚品妍此刻脸色极是严厉,难看,“若谁敢说出去半个字,我会给你们好看!”
院儿里伺候的人,如今都挺怕姚品妍的。所以,对她的要求,她们不敢不听。
姚品妍稍稍收拾一番,理了理鬓发,又整了整衣裙,再确定并不失态后,这才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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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寒清这些年来也培养了一些自己的势力,有一批自己的人。
姚品妍当时不在京中,他是后来她人离开了后,他才知道的。姚家的人说,她是思念自己年迈的外祖母,想伴在她老人家膝下多多尽孝,这才不顾当时南方正有水寇之乱,坚持要去。
因当时南方正闹水匪,他怕她会有危险,因心中实在放不下,所以,便派了两个自己的心腹跟去了瑶县温家。可到了瑶县后,才知道,原她人早不在瑶县了,而是去了榆桐。
当时收到远在瑶县的心腹送回来的飞鸽传书时,他是很难相信的。在当时,榆桐县是比瑶县更靠海的地方,也是更危险的地方。
她一介女流,既是要孝敬在外祖母身边,又为何要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?
带着这样的疑惑,他即刻飞鸽传书一封到瑶县,让他的人要尽量寸步不离跟着姚大小姐,贴身护着,万不能让她遇到丝毫危险。另外,也让他们适时去查一下,看看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。
再之后,他便得到了一些他并不想知道的消息。
那个黄公子,令他如鲠在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