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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古太医早早的便来芳华宫复诊,亲自带了几副药不说,还细心地将怜月额头上的伤抹了药膏。
怜月感激不尽,想按规矩给谢礼,却被古太医严词拒绝。
“喜公公早有吩咐,姑娘不必担忧,塌心服侍秦小主便是了。”
“喜公公……”
怜月神思飘渺,竟连醒转过来的秦婕妤喊她都没听见。
阮昔这几日没再去过芳华宫,却每日都差内务府的人往那边送去点东西。
取暖用的碳、换季衣服、补气的膳食等等,细水长流的送。
再小的心意累积起来,都会变成巨大的恩情。
更何况,她每次吩咐,都会恰好解了主仆俩的燃眉之急。
五日后
阮昔正在屋内练字,忽有小厮敲门禀告,说外面有人找。
当她瞧见怜月那欲语还羞的小脸儿时,便知事已稳了八成。
两人沿着朱红色的宫墙漫步,聊了些近日秦婕妤的身体状况。
末了,怜月娇羞着将一袋香囊塞入阮昔手中,便双颊绯红地跑开了。
阮昔愣愣地瞧着那香囊,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。
她记得古代女子,可不会轻易送友人如此私密的东西啊……
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太监服,再摸摸三山帽,阮昔这才有现如今男人身份的自觉。
嗐,姑娘家的思慕之心最为可贵,不可轻易辜负。
还是尽快找个机会和她说清楚,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