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矿冶炼途中,戎人虎视眈眈,也叫人担心等兵器造好,会不会被戎人截胡,要分摊更多精力防止戎人,又是耗费精力。
还有一个人,直接提出沈游曾想过的办法:“将整个雍州军军营迁至矿区处,晾戎人再不敢觊觎。”
杜子衿冷笑:“这样一来,城门守备要怎么办?百姓如何看?士兵又要在哪里操练?”
若非大战,迁军营,兹事体大,并非随意。
沈游在一旁听他们七嘴八舌,又觉得,杜子衿给出的理由,看起来确实阻止迁军营,但并不是最关键的。
难道一个铁矿,不值得以这些问题为代价去妥协?
再看侯策,也没有露出赞同神色。
一时之间,幕僚们无话,这块矿区似乎成鸡肋,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。
沈游还想着,这回晋晓总不能把问题抛给他了吧,他自己也不会,却见云岩从外进来,小声在晋晓耳边耳语两三声,拿出一张纸给晋晓,才退到沈游旁边。
沈游对云岩挤眉弄眼:云哭包子,先生让你做什么?
云岩动了动眼睛:你等等就知道了。
沈游好奇地看向晋晓展开的纸。
他眼睛好使,看到上面是一副地图,标着一个位置,一瞬间,他突然想明白晋晓所为何意,不由有点激动。
他家先生,老厉害了!
杜子衿也被云岩的动作吸引,立刻把话抛给晋晓:“秦先生今日,可真是过分安静了,莫非,也是束手无策?”
所有人都看向秦晋晓。
侯策想起还有个秦晋晓,心里燃起点希望,不过很快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