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起唇:“你的生日先自己过可以吗?我会给你订蛋糕和鲜花送过去。”
他那样透彻,懂她的眼神:“没关系,你想留多久都可以,我忙完就来陪你。”
他笑:“你在哪,家就在哪。”
林似望着他上车,望着他走远,直至黑色的汽车消失在她的世界。
屋子里少了一个人,仿佛也瞬间少了很多温暖。
但她的心空了出来,有更多的时间去想以后,想摔倒之后如何站起来。
林似照旧过着平淡的日子,只是第二天里隔壁邻居家来了个远房亲戚。是个二十二岁的女生,在武大读研,性格十分开朗。
贺宛是主动过来串门找林似的。
她说:“一看你就不是爱打牌的人,他们大人打牌我好无聊,一起玩吗?”
林似刚开始跟贺宛还不太能聊得那么放开,她的性格总很慢热。
贺宛跟她聊起学校的事,以前考研时候的备战,又说起梦想。
她问:“你有什么梦想?”
林似说:“当个钢琴家。”她笑了下,“但现在又多了个梦想,和我喜欢的人生个可爱的宝宝,等我觉得我自己可以的时候。”
贺宛问:“为什么不可以啊,你还没喜欢的人?”
“不是,我结婚啦,是我心理还没做好准备。”
她没有对那些伤害放下,又怎么能健健康康孕育一个可爱的宝宝呢。
贺宛说,人的一生像风,其实没有很平静的时候。
她们于是聊起了人生,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眼界里的人生。
……
霍行薄晚上打来电话时,听到她轻松些的语气,问:“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