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没有主动提过夫妻间的生活,有时候清晨醒来看见睡在枕边的她会控制不住,那个时候他才会去盥洗室里自己纾解。
林似吻得笨拙却又温柔,霍行薄搂住她细软腰肢,温柔地回应。
她停下来,饱满红润的嘴唇里有浅浅的喘息声:“对不起啊。”
“有什么,我能忍住。”霍行薄指腹摩挲着她红唇。
她说:“今晚可以的。”
他眸光微动,垂下头重新吻上她。
他们之间好像比从前更深入了些,是两个身体与心灵的契合,好像从他说出他的秘密后,她知道他四年前就对她一见钟情后。
林似扣住了他五指,攀上云端后抱紧了他宽阔后背。他埋在她耳边问她:“舒服吗?”
她会很小声很害羞地发出轻微的鼻音回应他。
……
第二天里,林似要去看余映,霍行薄陪她一起。
上电梯时人有些多,他依旧像第一次陪她来时那样用手臂把她护到身后。
林似说:“黄医生说师母的眼皮会动了,还会用吸管喝水,有了更多生理的浅反射。”
“这是好事。”霍行薄问,“需不需要我为她办理转院,送出国试试?”
“这种病没有把握的,她现在已经恢复不少了,再看看吧。”
他们在病房坐了很久。
林似每次来都会为余映按摩四肢,她在忙碌时霍行薄一直都有工作来电,她便说:“要不你去公司吧。”
霍行薄说不用,但很快又来了一个紧急的电话,他皱着眉,脸上都是被打扰的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