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似没再跟霍行薄聊,回了自己的书房,在电脑前看到很晚,指出了几个有问题的地方。
…
第二天是周三,她早上有一节课,但闹钟没叫醒她,她一觉睡到了九点。
睁开眼时,林似浑身乏力,才看到时间,连忙坐起来。
霍行薄从衣帽间里穿着西装出来,修长手指将领带系成一个温莎结,一边笑她:“像头猪宝宝,闹钟都叫不醒你。”
“你怎么不叫我!”
“我打扰你做什么?困就睡,我给你请假。”
林似嗔怪他一眼,掀开被子下床。
她却在倏然之间栽下去。
世界天旋地转。
她死死扶住了床沿。
“林似——”霍行薄冲过来,问她怎么了。
林似缓和了些,摇头说:“可能是起得急了。”
霍行薄要带她去医院,林似不想去,她还从来没迟到请假过。但却拗不过霍行薄,他让关文慧收拾她的包,将她拉到车上带去了别墅附近的一家私立医院。
早晨的私立医院里人少,走廊上只有医生与护士的身影,空间里弥漫的是浅淡的消毒水味和一股清新的草气。
林似还在责怪霍行薄,她感觉自己就是低血糖,没吃早饭的毛病。
关文慧说来看一下总不会错。
霍行薄带她去做了检查,像个严肃的家长,也是关心太太的丈夫。他说她生活在霍家都还低血糖,那外面的人该会嘲笑霍家是不是伙食不好、保姆不好、他照顾得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