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什么了?”虽然他听到了他们的通话,但还是更希望听到林似的回答。
林似说没讲什么。
霍行薄微微挑眉,内心更气恼林子扬那个小屁孩。
他说:“想看电影带你出去看吧。”
林似惋惜地答:“我更想练琴。”她忽然昂起脸,“要不我们去酒店宴会厅练吧,我刚才看见宴会厅有钢琴。”
霍行薄戏谑地笑:“当了霍太太,不用再像从前那样去宴会厅弹琴。”
“你知道我从前在宴会厅弹过啊?”林似失笑。
霍行薄挑眉:“打个赌么,赌你今天能不能在房间里弹钢琴,弹演奏级的三角钢琴。”
林似终于有了些笑意,她笑着说他夸张了。就算是他财力滔天,能把酒店的客人都赶走?在房间里弹,是想被告扰民吧。
“不敢赌?”
林似:“有什么不敢的,不可能发生的事。”
霍行薄问他赢了怎么办。
林似随口答随便你怎么办。
他看了眼腕表,安静地陪她看电影。
1900穿着麦克斯的棕色大衣走下维吉尼亚号的船梯,他远眺着城市没有尽头的街道时,林似第一次对电影不尊重。她没有投入看电影,而是弯起唇在笑,她忍不住。
霍行薄知道她笑什么,她笑二十分钟过去了,她都没有在酒店的房间弹上钢琴,他要输了。
这时门口响起门铃声,霍行薄挑眉看林似:“钢琴来了。”
林似愣住,忙说他“如果是你叫人运来的不算 ”。
她牙痒痒,恼他下套让她输。
但出现在门口的竟然是唐丰。
他身后跟着无数工作人员,有酒店的,有钢琴品牌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