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绕过雁湖回旋的泊油路,山下正堵车,从他们高处的视野看去,车辆蜿蜒堵满大道。有交警在疏通安抚,是前方路面刚才塌陷,今天内没办法再走这条道。
他们的后方已经陆续有车子排上来。
两人在安静的气氛里等了十几分钟还是老样子,恐怕一时半会儿都要耗费在路上。
霍行薄似乎对这种价值不对等的等待没有耐心,询问她:“走下去打车?”
“可以啊,但车子怎么办?”
“我叫人来处理。”
霍行薄拨通司机的电话。
两人在车上又等了不久,霍行薄的专职司机很快赶来。
霍行薄绕到副驾驶时,林似已经自己打开了车门。
他们走下雁湖山道。
林似走得始终要慢一点,就算是霍行薄有意等她,女性生来的生理劣势始终要落后一些。尤其经过一段年久失修的破裂台阶,她走得更慢。
“过来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牵着我。”
林似没反应过来,在这瞬间里被回头的霍行薄牵住手。
不同于两个人最亲密的时刻,这种微妙的情愫像陡然间弹错了乐章里的音程。
雁湖小公园的五月,景区绿化带开满小叶栀子,浓郁的花香弥漫。林似好像从来没有留意过栀子花,李英芝对栀子花过敏,她好像是在嫁进霍家后才发现原来栀子花这么美。
霍行薄的手掌细腻滚烫,很自然地牵着她。
他们就好像真正的情侣,漫步在生机勃勃的初夏中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