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家这么没落,那天撞见这件事的人都只会觉得是林家给霍行薄下的套吧。
林似第二天出那间房间时,温余白就在走廊上用一种受伤的眼神望着她。
她那瞬间没回过神,竟然也没有愧疚,是因为对他还没有那种喜欢吧,她接触他也就才不到两周。
但温余白脱下外套搂住她时,愧疚才四分五裂撕扯她的心脏。她嘶哑着说,对不起。
奶奶不顾当天是徐老太太的生日,带着她离开了海岛,温余白开车送她回家。
那天奶奶自责得病了一场,因为他们都知道霍行薄那类人不会对她负责,还有林家一夜之间成为圈子里的笑柄。
温余白说不会介意这件事,奶奶大悲大喜,身体打击很大。
第二天,林似却在家里见到了霍行薄。
他穿过林家所有人走到她身前,眼神深邃,带着力量。
他说,我们可以结婚。
…
昏暗灯光是暧昧的暖色调。
林似弓起脖子,攀上云巅,霍行薄还没有好。
男性柔软舌尖噬咬着她唇舌,喉间呼吸里有低低的喘。
结束后,霍行薄问她:“要去洗么?”
林似颤动着睫毛,这一眼又更确定霍行薄此刻的温情。
跟婚礼那晚一样,他在结束后会有这种温柔的眼神,眼里的凌厉化开,一双桃花眼难得是暖的。
林似从鼻腔里应了一声,霍行薄抱起她去了盥洗室。
他简单淋浴后便回了卧室,的确没再折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