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似不明白。
“这间是专门留给你的,学校所有的钢琴都是霍先生捐赠的。”
巩宣向林似解释,卢市音乐学院得到了先诚集团的赞助,他们收购了一个钢琴品牌,琴房的新钢琴都是由先诚免费捐赠,但只有她这间琴房的钢琴是施坦威。
校领导也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喜讯感到欣慰,依照那边的要求提供了一间独立的琴房由林似自由分配,那边又在他们学校设立了“月光”音乐奖。
女导师年轻也聪明,知道哪些不该问,只说:“以后就在这里好好练琴,这场比赛会颁发荣誉奖和奖学金,你要给我争光啊。”
“巩老师,我知道了。”林似说,“谢谢校领导和资方领导。”
这个资方领导无疑就是霍行薄。
但她不明白的是先诚集团那么利益化的企业,怎么会插手小小的乐器市场,还专门做成慈善。是因为霍行薄注重面子,觉得她如今也算是霍家的人了,才为她做了这一出捐赠?还是这只是他举手之劳?
巩宣走后,林似没有因为能拥有独立的琴房感到开心。
相反,她内心更忐忑于霍行薄。
她怕他。
钱姨说霍行薄快回来了,他们上次见面还是结婚那天。
那天,她因为婚礼太累、当晚又被他折腾,第二天起得晚了些,下楼时霍行薄已经不在家里,钱姨说他要出国一个月。
对于这个新婚的丈夫,林似跟他话太少太少。
他们交谈也浅,通常是霍行薄问一句,她答一句。
他离开倒也好,她能有些空间透气,适应在霍家的生活,但现在一个月的期限已经快到了。
林似的出神被许佳拉回来。
“新琴房这么爽的吗!”
许佳一直不见林似下楼,上楼找来,被这间琴房惊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