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互相鄙视一番后,莘凝瞧着容昭就来气,便将人往院子外面推:“去去,别在这儿打扰我创作。”
“是是,我自己走。哎呦!你劲儿小一点,从前文文静静的,现在怎么愈发粗鲁了?”容昭嘴上嫌弃,笑容可是未从褪下去过。
他今儿个真是高兴极了。
临要将容昭送走,莘凝蓦地拉住他,悄声道:“我写话本子的事情,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容昭信誓旦旦:“放心,我嘴严着呢。”这一点,莘凝表示深深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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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处,与此地的欢乐截然相反。
一袭玄衣的男子鬓发微乱,他做着许多失意之人做过的事情——借酒浇愁。
然则这似乎对他没有什么大用,不然为何喝了这么多酒,他却依然忘不掉那两人相拥的一幕。
起初那种心痛的感觉,犹如一根细密带刺的针反复在心上拉锯,而烈酒入喉后,唯一的好处就是心口不那么疼了,只剩一阵接一阵的苦闷。
要不,毁了这一切。
法则赶紧阻止:“别啊,大哥,只是失恋而已,这不还没成亲吗?还可以争取的啊!”他慌得不行,在意识空间里抓头发跳脚。
很不凑巧,今日法则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私人原因,开了个小差,恰好错失了容卓的“失恋”。他也摸不着头脑,只能大致从容卓心里想的来推测发生了什么事。
故而他也以为,莘凝真和容昭好上了。
这可怎么办?世界该不会就此玩完吧!
法则忐忑不已,可世界状况十分稳定,完全没有崩塌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