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席话落在容卓耳朵里,实在没什么说服力,他疑惑道:“那为何要阻断我和原书的连接,是你做的?”
法则:“对,是我。我这么做是为了避免你被作者发现,最近你的表现给她带去了一些麻烦……”
听到这里,容卓打断道:“哦?怎样的麻烦?”
能让那女人不痛快,他可痛快极了。
“这个……”法则顿了顿,忽而憋着笑说,“由于你不走心的宠幸行为,她流失了不少读者,最近正每天抓耳挠腮地寻找原因,天天顶着个黑眼圈,怪可怜的。”
“噗!”容卓正在品茶,险些失态。
在小冬子投过来的探究目光中,容卓咽下余下的半口茶水,慢慢扬起了嘴角:“是挺可怜的。”
那您别笑得这么幸灾乐祸行么?
而后法则又详细解释一番,容卓的行为虽然没有违背大的剧情,却潜移默化令读者产生微妙的情绪变化,也就是说,他们看不到容卓对所谓女主的真心实意,纷纷弃文了。
容卓听完,无甚表情地挑了挑眉,走剧情是迫不得已,真情实感绝没可能,这东西没有可装不来。
在这一点上,法则颇为理解,毕竟他也演不来。
既然弄清了原委,容卓便不再多问,合上奏折,起身理了理衣袍,今日他要去寿安宫用晚膳,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。
刚走得几步,忽地想起什么,又折返回来将趴在熏炉边呼呼大睡的橘猫拎到怀里。
那猫骇了一跳,炸毛般差点跃到地上去,容卓忙按住它的脑袋身子,等它在怀里老实了,才缓步出殿。
到了寿安宫,母子俩先吃了一顿平淡无常的晚膳,品了新茶,话过家常后,温太后才状似不经意地说:“卓儿,近日对那庄嫔颇为喜爱,哀家瞧着那孩子性子恬淡文静,有几分素晴当年的样子。”
容卓一听,登时满头雾水,在脑中问法则:“素晴是谁?”
法则:“似乎是你当王爷时的王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