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月和他还是始终没有一句话,她望着手里的酒杯,液体呈现出深夜和灯光的交叉色,朦朦胧胧的。
晏千回来后,看到的是和吴圳一起搭话的云月。
吴圳还是一口“妹妹”地叫着,亲切感很足,还和她谈着娱乐圈的八卦。
亲近一点没什么,然而晏千过去之后,一个手刀从吴圳肩膀掠过,沉声发问:“谁让你带她喝酒的?”
“哎哟喂……”吴圳疼得叫起来,“二哥,你下手好重。”
晏千没什么表情地把云月跟前的酒杯拿走,“她要是喝醉的话,你完了。”
“……”
吴圳只觉后背一凉。
不是这样的,他只是看云月妹妹自己一个人喝酒,怪无聊的,所以过来陪她喝。
这个解释显然不够具有说服力,没准还被晏千认为他故意怪罪给云月身上,吴圳心里苦,换了个说法,“二哥,咱成年人喝点酒没什么,还好办事啊。”
“办你个头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语气越来越冷,吴圳的心越来越玄乎,完了完了,他真的要凉了。
当事人自己反倒非常地平和安静,酒杯被抢走后也没有不高兴,慢悠悠站起来,酡红的两颊微微抬起,朝晏千目视着。
醉了。
连声音都醉了,软得不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