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徽帝:……
他也就是随便说说,这闺女是真不会安慰人,还是不会安慰他这个爹?
沈无咎忍住笑,捏捏楚攸宁柔软的小手,对她微微摇头,别在这件事上刺激陛下了。
楚攸宁立马改口,“父皇,也许几千年前,大家都是同一个祖宗,这个显灵的祖宗兴许就是几千年前大家共同的祖宗,所以血统不算什么,可能这祖宗还觉得您立场坚定,做得好呢。”
景徽帝嘴角不禁抽了抽,亏得她还能想出这么安慰人的话来,不过,他还真有被安慰到。
且不管她是如何认定这女子与他有关,景徽帝看向许晗玥,“离家出走,许远之苛待你了?”
许晗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父亲待我极好,是许夫人要趁父亲不在的时候,将我嫁给人做填房,我不愿,就想跑去找父亲做主,结果……”
说到自己犯的蠢,许晗玥都不好意思说下去。
景徽帝闻言勃然大怒,“许远之好大的胆子,居然让他夫人如此作践你!”
许晗玥赶忙道,“不关父亲的事,是许夫人瞒着父亲做的,想要生米煮成熟饭,到时父亲想再插手就没法儿了。”
景徽帝听她一口一个父亲唤得亲昵,还那么着急维护她口中的父亲,心中有些不是滋味。
“那你怎没说出真实的身份,朕看那妇人还敢不敢!”
沈无咎听到这里,心里闪过一个荒唐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