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期许只是期许。
当年父亲孝期一过就定亲,母亲撑着给她定完亲后就又倒下,没多久便也去了,又是三年孝期,若不是那日那闻家二公子上门退亲,她都忘了他长什么样。
沈思洛发现自己竟把他代入未来夫君的角色,吓得赶紧推开他,站好,“我没事,只是没站稳。”
这可是四哥的好友,她在想什么呢。
“若是疼别逞强。”裴延初担心她不愿示弱。
沈思洛含糊点头,抓过归哥儿的手牵得紧紧的。
“二姑姑别怕,四叔不会骂我们的,我们就是来抓兔子。”归哥儿以为他姑姑害怕呢。
沈思洛摸摸他的头,看向山下官道。
程佑早就把一个家兵招下去一块把沈无咎抬上来。
沈无咎扫了眼全场,蹙眉,“公主呢?”
“四叔,公主婶婶抓兔子去了。”归哥儿主动挨过去。
沈无咎拿下他头发上沾着的草屑,“庄子附近的山没兔子吗?”
归哥儿眨巴眨巴眼,“那儿的兔子不听话。”
倒是机灵了不少,跟着公主都学会说瞎话了。
沈无咎拍拍他的小脑袋,让他一边玩去。
他看向裴延初,之前听公主说要上山抓兔子,又刚巧越国人今日离开,他就猜到公主的兔子可能会抓到这边来,之后果然在果林另一端发现裴延初留下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