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流玅哄了他一会儿,见小狐狸就是不理不睬,遂舀了口药汁抿在口中含住林秋白的嘴巴渡了过去,林秋白瞳孔登时瞪得溜圆,纠缠半响云流玅才不舍地放开,还意犹未尽舔舔唇角。
极其苦涩的味道在舌苔上弥漫开来。
林秋白委屈地快哭了。
这种滋味对于云流玅而言太过美妙,他又含一口药汁低下头,林秋白摇头晃脑,还是没躲开。
松开手时,小狐狸“嗷嗷”叫唤浑身毛炸开,虚张声势的挥舞着短爪。
云流玅慢条斯理抹去唇角药汁,笑道:“秋秋是打算自己喝还是这样喂着喝?”
林秋白毛茸茸的小胸脯气得上下起伏:“嗷嗷——”他自己来!
云流玅忍笑,抱起来又吻了吻小肉垫:“谁让徒儿总是喜欢玩雪。”
林秋白想辩解自己不是故意钻雪,而是脚滑扑空了,但嘴巴刚刚张开就被温柔又略带强硬的固定住,一勺温度恰到好处的汤药被送进来。
好苦、好涩、好难喝。
“秋秋,”云流玅揉捏着他柔软的爪垫,轻言细语说道:“玩雪不是什么大事,无论发烧还是打喷嚏,一碗汤药下去保证药到病除。”
林秋白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,他不敢玩雪了。
摇完头,他眼巴巴望着云流玅,因为之前频繁打喷嚏鼻头还红润润的,模样瞧上去可怜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