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傅云礼盯着那重叠的咬痕看了好几秒,干巴巴道:“女的?”
“嗯。”荆谓云没否认。
傅云礼心想也是,总不能是男的咬得。他正准备继续吃饭,下一秒,“啪”得一下把筷子拍在盘子上。
是个啊!
“你玩得挺花啊!”傅云礼冷嘲热讽道。
心里有人了还来招惹他姐,这不纯纯大渣男吗?
他不满意俩人在一起是一回事,可荆谓云这么搞就是另外一件事了。手上带着别的女生留下的咬痕,还能心安理得地泡他姐。
谁还没个前任过去式了,但这种痕迹,看了就是犯膈应。
荆谓云声音沉了下去,语气很轻,仿佛只要提起那个人,就失了所有气力一般。
“没玩,挺认真的。”
时郁眨了眨眼,不知何时也放下了筷子,面上没什么表情,胸口却一窒,仿佛有东西要挣脱牢笼,在身体内横冲直撞,势要将人摧毁撕碎。
她定睛望向那个浅褐色的疤痕。
牙印的形状挺明显的,疤痕颜色不算重,现在医疗发达,这种疤应当不难祛除。
荆谓云却没有祛除,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。
他忘不掉那个人。
这也是傅云礼为何生气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