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礼比较要强,哪怕浑身都疼,也不会表现出来。
在他看来,男人打个架哭唧唧的太娘了。
但今天,荆谓云让他长见识了,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只见荆谓云紧抿着唇,手臂微乎其微地轻颤了下。
他和傅云礼的小麦色皮肤不同,他是冷白皮,非常显伤,此时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满是红肿淤青。
时郁看到了他的伤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荆谓云低着头,“我想,这里面应该有误会。”
傅云礼:“……”
你有毒吧?
误会你大爷,不是你在巷子里骂我的时候了?
傅云礼忍了又忍,最后忍无可忍,恶狠狠瞪了荆谓云一眼,正要开口说话,就被时郁打断了。
她问:“你们谁先动的手?”
傅云礼瞬间熄火了,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攥紧,嘴巴张了张,又闭上了。
还真是他先动的手。
行啊,在这等着他呢。
他就说这狗东西怎么会让他,一步一坑,简直防不胜防,有苦说不出。
时郁见傅云礼不吭声,心中了然,无声叹息,再看两人明显在地上打过滚脏兮兮的衣服,更无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