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重新戴上链子吗?
如果可以的话,再去办个狗牌,在上面刻上名字与证明。
法定结婚年龄是多少来着?能不能偷个户口本,先有个名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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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郁有一瞬间觉得,自己这时候如果继续冷言冷语,眼前的人,很有可能会哭出来。
他刚才说话,声音都带着颤音。
时郁抿了抿嘴,手指蜷起又松开,反复好几次,内心很是不安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好奇你住的地方,怎么有女士拖鞋……”
只是表达疑惑,没有别的意思,非要说有什么,大概就是,嗯,随便找个话题,想转移关门的尴尬来着。
时郁知道,有时候自己挺不会说话的,也正因如此,她才讨厌社交。
然后越来越不会交流。
怎么办?
她方才那么说话,也许可能大概有那么点过分了?
荆谓云低低“嗯”了一声,手已经从眼睛上拿下来了,只是脑袋依旧耸拉着,像是在无声控诉着什么。
啊这……
看起来好可怜啊。
时郁咬了咬嘴唇,正要开口说话,那人却先她一步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