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月以来,荆谓云也从未做过逾越之事,顶多是守在食堂,等着她来和她在一个桌子上吃饭,吃完饭帮她收拾餐具。
没了。
是的,就这些。
时郁都觉得这人有那么点怪。
但是……
不算讨厌。
荆谓云见她没有转头就走,而是停下来听自己说话,薄唇紧抿。
似等在着审判的罪人,祈求着神明的垂怜。
是人就会有贪念,时郁就是他的欲望。
“他们之所以一直来找你,无非是认为有机会,想永绝后患的话,你可以找个帮你挡一下桃花的人。”
荆谓云眼底情绪沉浮难定,一瞬不瞬凝视着面前的少女。
高中三年,他没有见证她的成长,就像在这个世界,她没有他的记忆一样。
16岁的女孩,美虽美,却带着一点稚嫩,让人舍不得触碰,怕会伤到她。
如今却不同了,时郁美得张扬,性子似乎也没有当初那般会失控了。
只要傅云礼那熊孩子好好的,时郁的病应当就不会加重,只是不爱说话的话,其实反倒比较好处理。
荆谓云不禁在心底长叹。
道阻且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