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,他们姐弟俩属于听话那种,老师都很喜欢他们,别说挨揍了,从小到大重话都没听过。
此时看着这种场景,心情很是复杂。
傅云礼碰了碰时郁的胳膊,“姐,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时郁点点头和傅云礼并排往下走,和男生擦肩而过,没由来的又抬起头看向他。
他依然没有动,孤零零的站在伞下,仿若站在另一个世界。
男生五官凌厉,轮廓完美,整个人隐匿在阴翳之下,那双眼睛似乎比普通人要黑一些。
时郁很快就收回视线,没有过多停留。
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渐渐走远,能看到高个男生把伞的大半都倾向女生,对她很是照顾。
这就是她放弃他的原因吗?
荆谓云微眯起眼,那张好看的皮囊勾人得厉害,却也透着挥之不去的冷戾。
真正的喜欢,是不会让对方为难的,哪怕翻山跨海也要来见你。
荆谓云曾经不是没想过,用强迫的手段,逼迫大小姐留下。
最简单有效的方法,莫过于拿把刀往脖子上一横,眼神一狠,“你敢丢下我,我就死给你看。”
虽然很傻比,但绝对有用。
但那日,时郁发病后,荆谓云就彻底打消了所有强行把人留下来的念头。
最后的哀求,不过是四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