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衡一看乐了。
“她来我这的时候经常喝这个。”
话音未落,一只手拿起听草莓汁,上面还有一层冰凉的水气,荆谓云也不在意,手指勾着拉环。
“咔”的一声轻响,拉开拉环,然后放在唇边喝了一口。
许衡:“……”
荆谓云喝着那瓶酸酸甜甜的草莓汁,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。
他以为,听到她的事时,自己会失控会紧张亦或者有别的什么情绪。
可事实上,他平静的可怕。
“多少钱?”
这是荆谓云来许衡这里第一次开口说话。
许衡笑了笑,“不用,算在费用里的。”
不管是荆谓云还是时郁的治疗费用都不低,说实话这钱许衡拿着挺不踏实的,俩人谁也不需要他。
一个来找狗玩,一个来体会另一个待过的地方。
合着他这小房间,是给俩人隔空怀念感慨用的。
就尼玛离谱。
荆谓云缄默不语,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。
许衡挑了挑眉,“怎么个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