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怪,南瓜粥应该是甜的才对。
怎么这么苦?
他抬手用手背随意地抹了下嘴,冷白的皮肤上霎时多出一道暗红色的血痕。
由于动作太用力,唇上的伤口裂开,不断往外渗着血。
荆谓云也不在意,从兜里掏出纸巾擦了擦嘴。
擦一下,白色的纸上就多一个红色的点,擦一下,就多一个,再多一个……
和大伤口还不一样,这种小伤,出血不多,但它就是在出,平时可能感觉不到疼,但只要稍微有点动作,它就会提醒你,它就在那。
直到白色方形的纸上沾满了血,荆谓云漫不经心把纸揉成一团,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他不说话,拧开一瓶水,递给时郁。
时郁看了一眼,没接。
荆谓云把水放回去了,两个人好像杠起来了一样。
时郁吃多少饭,他就吃多少,时郁不喝水,他也不喝水。
反正,男生的身体比女生更抗折腾。
过了一会儿,时郁忽然弯下腰,全身止不住地发抖,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,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荆谓云伸手拿起一旁的垃圾桶,冷声道。
“吐出来。”
时郁吐了,然后全身都在发颤,两只手虚弱无力地搭在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