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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谓云随意的把两个烧完的蜡烛丢在旁边,抬手拿起蛋糕刀。

右手手腕的小猫爪倒是没铃铛,但是一直在晃。

晃得陈浩屿呼吸一滞,眼珠子死盯着猫爪。

一旁的沈寻用胳膊撞了撞他,“你老看荆谓云干什么?”

陈浩屿眉头紧皱,“你不懂。”

沈寻疑惑,“我有啥不懂的?”

陈浩屿满脸哀怨,转头看向沈寻,“我的信仰破灭了,世界观崩塌了,就好比我追的番,他最后烂尾了一样。”

沈寻一愣,拍拍他的肩膀,表示非常理解,用同命相连地眼神望着陈浩屿,“那是挺痛苦的,可这和荆谓云有啥关系?”

“……”

荆谓云全当没听见,面无表情地切蛋糕,先是递给了时郁一块,剩下的则放在盘子里等人自取。

梁恬用手掩嘴忍不住想笑,拿起盘子给另外闹腾的两个人分蛋糕。

“哇,梁恬你真好。”沈寻接过盘子,顺嘴夸了一句。

陈浩屿也咬了口蛋糕,不愧是价值几千的蛋糕,甜而不腻。

当时,他陪梁恬和沈寻去订蛋糕,看到那一连串的价格,人都懵了。

只能说,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。

陈浩屿和荆谓云一样又有点不一样,他爸妈离婚了,谁也不想要他,每年打点所谓的抚养费就不管了,他也不是一个能花钱的主,攒下了不少。

剩下的钱,来路就有点丢人了,有打架赢得,有帮一些饭店网吧赶走混混时老板塞的。北园的老板都是人精,从来不说那是什么保护费,而是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