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谓云自然不会站着让人打,只能松了手,随手抓起时郁之前拿的大皇冠当成盾牌,挡住沈寻的攻势。
与此同时,时郁一个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,从后面抱住了荆谓云,喊道:“我抓到他了,快上。”
陈浩屿一句“卧槽”脱口而出。
这可是打荆谓云的机会,死这儿都特么值了!
于是乎,陈浩屿也冲了。
梁恬没他们几个那么疯,但也笑着拿个气球来玩。
4v1,在大小姐的控制下,荆谓云惨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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菜不出意外的又凉了,不过这次没有再热了,几个人都不是矫情的人,直接围成一圈吃饭。
时郁挨着荆谓云坐着,另一边是梁恬,然后是沈寻陈浩屿。
茶几中间放了块蛋糕,听说是三个人一起挑选的。
时郁不认识什么牌子,但那蛋糕是肉眼可见的精致了,一看就很好吃。但配上茶几一圈闪来闪去的小彩灯,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。
就像帅气的兰博基尼开进了土坑。
三个字,没眼看。
时郁拿起两个数字蜡烛,一个1,一个8,并排插在蛋糕上,然后关了客厅所有的灯,定睛看向荆谓云,眼神中隐隐有着一丝期待。
荆谓云最受不了她这么看自己,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,没抽,而是用燃着的部位去碰蜡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