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那一站,就让人觉得不适。
那名警察愣了一秒,“季队?什么季队?我们这没有姓季的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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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园不像其他地方,哪怕不到晚上,大街小巷的ktv酒吧也很热闹。
零度酒吧。
大厅里乱糟糟的,明显和南城的法兰是两个极端,毫无秩序,堪称群魔乱舞,几个短裙辣妹穿着超短裙站在酒桌上跳舞。
也有几个看起来比较有钱的女人身边坐着年轻男人,谈笑风生。干什么的都有。
“呀,这不是小云吗?不是说你去南城认亲了,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零度老板看到荆谓云进来,笑呵呵的走出来,一副好哥俩的样子揽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你说你回来,也不和我说一声,好给你接风洗尘是不?”
少年眼眸微动,没说话,任由他领着,朝酒吧里面走。
零度老板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,认识的人也多,会说场面话,属于那种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类型。
他这种人,想要搞个高中生,太轻松不过。
但他却依然会忌惮荆谓云,至少表面上不会撕破脸。
荆谓云不同,他虽然也是高中生,但他独自一人,了无牵挂,在北园出了名的狠。
不管对方多有本事,又或者多有钱,除非能一次性把他弄死,否则,荆谓云绝对敢搞死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