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,“栽”字还没说出口,荆谓云直接抬手拽住他衣领狠狠往车门上一撞。
“砰”的一声响,车子似乎都因这一下晃了晃。
男人因巨大的撞击力头晕眼花,发出哀嚎声。荆谓云却没准备放过他,而是死死掐住他的脖子,手臂肌肉紧绷成凌厉的线条。
“你认什么?”
少年声音狠戾至极,似在询问,手上却没有松。
“我说我——”
“砰!”荆谓云直接一拳砸在男人的脸上,堵住了这句认输的话。
“对可能危及他人的暴力犯,需确认对方没有危险性,期间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。”荆谓云把声音压的很低,隐在男人惨厉的叫喊声下。
“你放,我都说——”
耳边响起拳砸进肉上的声音,伴随着歇斯底里的痛骂与痛呼,混杂成恐怖的交响乐。
最后,“叮”的一声,一把短刀掉在地上。
荆谓云松开沾血的手冲着司机说:“去警局。”
男人错在本能地用手握住了刀,而不是松开,而刀,就代表着危险性。
从他犹豫没有直接冲过来的那一刻起,他就已经输了。
刀,也不过是摆设了。
这时陈浩屿已经把女人扶起来了,她衣衫被扯的有点乱,脸上却不见怯意,反而抬腿踹了几脚躺在地上的男人。
“你俩胆子挺大的。”女人整理了衣服,顺手掏出一包纸巾递给荆谓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