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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时宴擎有种自己今天就算把他腿打断了,他恐怕都不会叫一声的感觉。

一股无力感由心而生。

病房里躺着的是他的女儿啊!一个女生每月都会来的生理期,居然能把少女折磨成那个样子。

“你给我滚!”

时宴擎指了指走廊另一边,怕自己忍不住把这小子打死在医院。

荆谓云缄默不语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
时宴擎见他这时候反而听话了,气就不打一处来,“你给我站那!”

少年站定,侧目看向时宴擎,依旧不言不语,仿佛之前温声安抚时郁的人是别人一样,完全是两个极端。

他眼神冷得像冰,怎么看怎么吓人。

“你就这么走了?之前在法兰你那股死不低头的气势呢?”

时宴擎有些看不明白面前的少年在想什么,他对时郁的感情,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强烈。

可现在,他又一声不吭的抬腿就要走人。

荆谓云眼神阴沉,脸部线条显得异常凌厉,他几乎一夜没睡,眼底还有着淡淡的青色。

“没有死不低头。”荆谓沉声道。

他在大小姐面前低头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。

“……”时宴擎不知道说什么好,他有种自己在和荆谓云跨频道聊天的感觉。

你大爷的他是这个意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