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谓云:“……”
他迟早要被时郁气死。
脑海里的系统也恨铁不成钢地骂道:【时郁,你丫的是不是对感情过敏?】
时郁:【哈?】
系统:【没啥,你没事就行,吓死统了,我刚才都快死机了。】
————
医院。
荆谓云抱着时郁走了通道,没有占用原有的挂号资源,再加上这个时间点病人并不多,几乎是到了医院就有医生来接诊。
“她哪里不舒服?”医生一边示意荆谓云把时郁放在床上,一边问道。
时郁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,意识昏昏沉沉,双眼紧闭着一声不吭。
她似在隐忍着什么,本能地用力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,安静的像个不会说话的精致人偶。
“生理期。”
荆谓云死死盯着半昏半醒的时郁,身侧的手用力攥紧成拳。眼眸漆黑,有狰狞在涌动,声音嘶哑,低的吓人。
医生听他开口都是一愣,打量了下这个子很高的少年,正了正神色,严肃道:“你们是不是乱来了?”
不怪医生这么问,时郁的情况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糟糕。现在的小孩子又玩的疯没有分寸,谁知道会不会做些疯狂的事。
“没有。”荆谓云表情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