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很热,触碰到的瞬间似能把人灼伤了一般,大小姐猛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躲开以后,时郁又似感觉到了什么,连忙扑回去抱住荆谓云。
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,她本能地抱得更紧一些,仿佛是溺水者用力抓着最后的浮木。
那是一种潜意识的依赖,像是身体上的记忆告诉她,这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少女抱着温暖源抱了好久好久,才愿意开口,低不可闻地小声道:“我生理期……”
荆谓云怔了一瞬,蓦地把人横抱起,再也控制不住了。
少女像个失了灵魂的娃娃,又乖又听话,软绵绵窝在他怀里,甚至能听到他那有力让人安心的心跳声。
好暖。
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,除了毫无血色以外,看不出一点其他情绪。
荆谓云的动作很突然,换了旁人可能会被他吓到,时郁却不会。
她就那么呆呆地任由荆谓云把自己抱出了洗手间。
看到两人走出来,时宴擎立马放下手里的茶杯快步走过来,眼里满是担忧:“小郁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跟爸爸说,还是有人欺负你了?”
时郁没说话。
时宴擎对于她来说,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,虽然从他的说话方式上能听出来,这是她的父亲。
可时郁依然无所谓。
父亲母亲四个字,于时郁而言,是最残忍,最不可触碰的伤疤。
所以当听到时宴擎的声音时,时郁下意识往荆谓云怀里躲了躲,甚至看都不看时宴擎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