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擎摆明了是在威胁人。
荆谓云却猝然一笑,牵扯到嘴角的伤,让他的表情显得有几分狰狞。
时宴擎见过不少人,和荆谓云这么大的,哪个听了他的名字不哆嗦几下?
在他面前这么疯得还是头一个。
“你笑什么?”时宴擎皱了皱眉问道。
“我笑时先生在给我机会。”荆谓云低着眼笑,身上那股子戾意在想到时郁时,悄无声息散了不少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谁给你机会了!”时宴擎气的想把杯子砸过去。
“您质问我凭什么和时郁在一起,而不是说我不可以和她在一起。”
“……”
时宴擎默了默,没说话。
好像是这么回事没错,但他是想让这小子知难而退,怎么还起了反作用?
“所以,我现在没想娶时郁,更不会做出格的事。”
时宴擎想说,那你就赶紧滚蛋,可这话还没说出口。
人家紧接着又来一句,“但不代表以后不会。”
时宴擎差点被荆谓云气笑了。
这狗东西,真是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
被这么一条疯狗盯上,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