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谓云这人, 其实一点也不规矩,像个天生的反骨刺头, 坏种一个。
他手指很长, 根根分明,拿着根半燃的烟, 带着点懒散, 满身的烟味和酒气。
挺清醒的,没醉。
“喝这么多, 头会不舒服的, 喝点蜂蜜水吧?”一道娇软透着股媚的嗓音响在荆谓云耳边。
女人深v的衣领露出一道深深的事业线, 她长得漂亮, 身材好, 声音似娇似喘,听得人心头痒痒。
她把手伸到前面,作势要去拿荆谓云的杯子。
下一秒,荆谓云单手扣在杯子上,将杯口全部盖住。
少年衣领稍乱,锁骨露出个边儿,摄人心魂的性感,那副样子,简直比女人还要欲。
女人一点也不觉得尴尬,她就是干这一行的,最会看人眼色。
一眼就明白荆谓云是不喜别人靠近的那种,她自然地收回手,笑着问:“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?我看他们开始玩骰子了。”
荆谓云不说话。
女人便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酒,“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姐姐说,你懂的,姐姐最擅长让人放松了。”
闻言,荆谓云终于有了点反应,他冷冷地瞥了女人一眼,缄默不语。
未来大佬的冷漠注视,对女人来说毫无杀伤力。她在法兰工作不是一天两天了,什么人没见过?再加上荆谓云目前只是看起来凶,行事还是比较低调的。
他不惹事,不主动闹事,只是一个人喝着闷酒,不像是那些仗着家里有几个子,来装逼的。
瞅着还有点可怜兮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