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气氛开始活跃起来,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聊天玩牌。
唯有梁恬皱了皱眉,不断看向荆谓云和陈浩屿,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他们两个,像是天生就属于这里,简直不要更配。
时郁不在的时候,荆谓云仿佛解放了什么不知名的属性。
他半倚在沙发里,脱了西装外套,只留下里面的白衬衫。衣领处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,衣服下摆肆意张扬地敞在外面,并没有规矩地塞进裤腰里。
隐约可见一小截黑色的皮带露出来。荆谓云这人似乎压根不知道自己那张脸有多显眼。
他没有参与游戏,而是自己坐在另一边无聊的喝着酒,黑眸中盛满了戾意,隐隐透着几分躁郁。
少年咽酒时,喉结在颈线上慢慢滚动了下,禁欲又性感。
这样子要是让大小姐看见,可不得了。
“云哥,来一根?”陈浩屿摸了根烟递给荆谓云。
他抬手接了过来,黄白的烟杆在手上辗转把玩着,并没有马上点燃。
没人注意到,荆谓云时不时就会看一眼远处的秋千。
他有点怕帘子会被掀开,可酒精上头,又让他希望那个帘子能被掀开。
大小姐接受也好,不接受也罢,他荆谓云就这样,恣意妄为,疯到没边。
所有的善意早在那些年里消磨殆尽,一点不剩。
至于要让大小姐接受什么,荆谓云自己也不知道。
他的感情晦涩扭曲,疯狂却又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