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批被折腾了一下午,又是化妆,又是试衣服,瘫在椅子里一动不动。
“我不想去了。”
梁恬正在帮旁边的化妆师一起给时郁上妆,听到这话,就知道大小姐这是又犯懒了。
她柔声劝道:“你不想让荆谓云看看你化完妆以后超美的样子吗?”
“我不化妆就不美了吗?”时郁声音没有起伏的问道。
“……”
“另外,我干嘛要给他看?他算什么东西?”
“……”
梁恬难得的有些无语。
今天她穿了身杏色的礼服裙,看起来格外温柔,黑色的长发被编起盘在脑后,露出好看的颈部。
梁恬这种人,无论走在哪里,都是主角。她不似时郁长相那般惊艳带着锋芒,周身却有股柔和的气质,不自觉地吸引旁人靠近。
再看时郁,这会儿脑袋一会点一下,一会点一下,搞得旁边的化妆师一脸无奈,无从下手,欲哭无泪地看着梁恬。
得,好像也没多锋芒。
时郁是那种需要一点一点去慢慢了解的人,久而久之就能发现。她只是嘴巴凶一点,人其实很好,至少,不是传闻里那般不堪。
她似乎很喜欢蓝色黑色这一类的色彩,一身湖蓝色一字肩连衣裙,露出好看的锁骨动人心魄。发尾的小卷被造型成了大卷,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勾魂机器。
前提是,她愿意走两步。
这幅半死不活毫无生气的模样是在闹哪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