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冰凉凉的柠檬水,润喉效果不错,几口下去,时郁觉得嗓子那股火辣辣的疼消散不少。
她其实不怎么擅长唱歌,也很少大喊。
大声喊叫歌唱,某种意义上来说,是一种发泄情绪的手段。而她很少发泄放纵,多数时间处于一种爱咋咋地,随便吧的态度。
荆谓云一眨不眨地看大小姐喝水,没说话,遽然抬手,覆盖在她额头上。
现在的天气不似之前那般时凉时热,时郁一身黑,又戴帽子,此时额上出了一层薄汗。
荆谓云一点也不嫌脏,动作轻柔地帮人擦去汗水,又掏出湿巾,给她擦脸。
时郁没化妆,任由荆谓云帮自己擦脸,能享受的事,绝不自己动手。
荆谓云随口闲聊道:“我以为你会跳舞的。”
“太累了,不想动。”
荆谓云没问她弹电吉他就不累吗?也没问她什么时候学的电吉他,为什么从来没有说过。
反正大小姐乐意。
她想说的时候,自然就会说了。
荆谓云维持着擦拭的姿势,袖口随着手腕的动作,上面的咬痕时不时露出来,特别显眼。
偏偏荆谓云本人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。
时郁看了别扭,抬手把他的手打掉,“行了,别擦了。”
陈浩屿在旁边看着两人的互动,内心惊呼大小姐牛逼。试图想拉高一下他们北园老大的身份,挽救一下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