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让人疑惑,这该有多疼?
“你干什么!”时郁怒斥道,同时放下奶茶跑过去,推开校医,抽出纸巾帮荆谓云擦手上的酒精。
酒精消毒本就疼,这么一整瓶倒下去,肯定更疼。
【荆谓云得多疼啊!】
时郁边擦边骂,“你要是不想干了,明天就给我滚蛋,消毒都消不好,你这个校医干什么吃的?”
校医手里那根棉签还没放下,听到这话,双眼徒然瞪大,“不是,是他,你怎么……”
行吧,他解释不清了。
校医瞪着荆谓云,用口型无声说道:“行,算你狠!”
荆谓云眉梢微扬,在大小姐看不见的地方,黑瞳中盛满了得逞的笑意。
发现校医的“不称职”以后,时郁干脆自己上手帮荆谓云包扎伤口,费了一番功夫后,总算是处理好了。
“大小姐,回去吗?”
荆谓云指的是下午的啦啦队训练,他能看出来,时郁不喜欢待在那里。
在舞蹈室的时候,他就听到时郁的心声不断自我厌弃,刚才又察觉到时郁的不对劲,才出手打翻了酒精瓶。
想到这,荆谓云不动声色扫了眼梁恬。
女生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担忧。
荆谓云眼神暗了暗,垂眼看时郁。
大小姐,似乎不仅仅对伤害他人这件事有介怀,甚至是对于旁人的善意,也很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