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时郁的发顶,不动声色的施加力,让时郁更能用力的咬自己。
“不是说我是时家的狗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把情绪发泄给我?”
“……”
“无论是什么,我都会接受。”
时郁蓦地松了口,抬起头茫然地望着荆谓云。
他死死盯着她,那双漆黑的眼眸中,只倒映着她的身影,什么都装不下。
时郁不敢去看荆谓云那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的手腕,只是怔怔地看着他。
她觉得浑身发冷,冷得她忍不住发抖。
荆谓云眼睑低垂,问她:“还气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可以继续的。”
“……”
时郁眼中有水光在涌动,却倔强的死活不肯落下来。
她好气。
为什么是荆谓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