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啥荆谓云非要忍辱负重?
难道这样显得很有骨气嘛!
想着想着,时郁抬了抬手指指自己脑袋,“这边抓一下,有点痒。”
荆谓云:“……”
他不觉得大小姐这会有什么愧疚自责之心,相反,这祖宗享受着呢。
原来她也会有恶劣的小心思。
之前听心声,时郁总是会在伤害到人过后,陷入一种自我凌虐的境地,一会儿说都是自己的错,一会儿说自己有罪的。
少女背靠着软椅,一头青丝披散在脑后,由于刚洗完,再加上她天生自然卷,发梢处发丝交织在一起,很难解开。
她毫无生气的眼眸缓缓合上,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。
荆谓云知道,她是在等他给她吹头发。
他的手上本就有烫伤,几番折腾下来,通红一片,连何时出现的水泡都未曾注意到。
是杯子被打落时有的,还是他向大小姐低头时有的,都不重要了。
荆谓云不怕疼,更不在意这点疼,只是这伤因时郁而有,心里就莫名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不过,一次故作姿态,就能换来留在大小姐身边,不亏,相反很值。
他握住吹风机,掌心顿时一片火辣辣的疼。
想接近大小姐,就得承受所有。
巧的是,他荆谓云就没有不能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