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身上有股同类的气息,让他觉得,他们是一类人。
怎么办,他好像更想欺负她了。
有些人天生有着对人或者事物的挑战欲,荆谓云就是其中一个。他想让那双空洞的眼眸,只容得下他一人。
与其说是喜欢,倒不如说这是一种扭曲强烈的侵占欲。
时郁和荆谓云好似在某种无法言述的事情上较起劲来。
时郁俯下身,动作轻柔的用手摸了摸荆谓云的头发,像是在摸一只巨型犬。
她懒洋洋道:“今天怎么这么听话?”
“怕你觉得我碍眼。”
荆谓云是这么说的,面上却没半点怕的意思,阴郁的双眼直直看着床上的少女。
他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,五官有种浓烈的阴鸷感,眉骨很高,鼻梁挺拔眸色漆黑,反正和温柔一类词毫不搭边。
时郁没说话,还在摸荆谓云的头。
少年的发丝和他本人很不一样,软软的,手感极好。
【他好像一只大型犬啊!】
系统:呵呵。
时郁的心情跨越很大,上一秒可能难过的要哭出来,下一秒又能开心的跟什么似的。
她见过太多腌臜事,每一天情绪都跌宕起伏,后来才慢慢养成了情绪不外露的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