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时郁没有他那读心的能力,这会满脑子是检查有没有漏掉没处理好,还在流血的伤。
“算你听话。”
时郁这都没忘了“恶人”形象,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是非常敬业了。
话音刚落,她突然捂住心口,轻咳起来。
【完了,装杯失败。】
咳嗽声说轻不轻,说重不重,反正不是能装听不见的程度。
荆谓云看着时郁因咳嗽而皱起的眉,还有那微微泛红的眼角,心头猛地一颤。
等他反应过来时,掌心已经贴在人儿的后背上,轻拍着。
“你俩干啥呢?”一道熟悉的声音措不及防地响起。
时郁身子僵了一瞬,咳得更厉害了。
沈寻本来是见俩个人好半天没回来,楼下又传来警笛声,才出来找人。结果餐厅有点绕,他没找到洗手间,问了工作人员,才知道走反了。
好不容易到了洗手间,结果他看到了什么?
时家那小祖宗,两眼通红,一副刚被人欺负过的模样,而荆谓云则很是“温柔”体贴地帮人拍背。
夭寿了,这场景的震撼程度,不亚于太阳从西边升,汽车开上了树。
都什么跟什么啊!
时郁两眼一闭,心一横,想撞死在旁边的墙上。
“我什么都没看见,你们继续,你们继续……”说着沈寻还真就用手挡住眼睛,转了个身,往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