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时郁这幅摆烂耍无赖的模样,好像在不满地撒娇。
她声音很轻,说话时没什么起伏,平平淡淡的,听不出喜怒,顶多有一点抱怨的成分,还是时郁自己不想运动。
就连她瞪荆谓云的眼神都没什么攻击力。
见荆谓云像个电线杆子一样站在那,时郁眉头微蹙,“过来,拉我起来。”
荆谓云没动。
【这人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,难道要我在这坐一天吗?】
【腿疼得动不了……】
【体育课谁爱上谁上去吧,我累了!】
在时郁旁边听得一清二楚的荆谓云看了看她伸过来的手。
白皙娇嫩的手心可能因为刚才摔倒下意识扶了下地,此时有点发红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,惹人怜爱。
从这个角度可以看清少女的脸庞,她眼神中似有些委屈。
荆谓云沉默片刻,拧开一瓶新的矿泉水,冲洗了下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,又用纸巾擦干,才动作轻柔的握住少女的手。
目睹全过程的时郁哑口无言。
【他脑子真的没病吧?】
荆谓云太阳穴狠狠跳了跳,气得不轻,可心脏某处却好似有根不知名的细线轻轻缠绕触碰,说不清那种感觉,总之不太舒服。
系统无语。
【你矫情的性格已经刻入骨髓了,荆谓云很谨慎,好比刚才买水,怕你找茬,都是每样买一瓶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