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江沉晚出来,她坐在流理台边,指了指煤气灶,“为什么煤气打不开了?”
“开了童锁。”江沉晚走过来,“小孩别乱碰火。”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苏白洲无言到了极致,终于没忍住说,“你二十三岁。”
江沉晚扬了扬眉。
苏白洲指了指自己,“我二十六了。”
“换句话说,你还没出生的时候,”苏白洲还和他解释起来,“我就已经要上幼儿园小班了。”
“你念初中,我就念高中了。”
“你上大学的时候,”她一件件数,“我都在考虑找工作还是读研了。”
江沉晚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,一步步向她走过来。
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,苏白洲抬起头,末了又添一句,表情有些悻悻的,“你真的好小。”
她很快被人推着往流理台一抵。
眼睫微抬,就撞进那双似点墨般晕不开的漆眸,和眼底毫无遮掩的欲念。
江沉晚手环在她腰侧,隔在她与流理台之间,上前了步。
“学姐。”
他低着头,俯下身,叫这称呼时,脸不红行不跳的,语气像是他们昨天还这么相称呼。
但对苏白洲就不同了。
这个称呼对她来说就是学校和青春的回忆,能一下把她拽到高中读书那会儿和对方相处时的记忆里,于是面前的场景,除了暧昧和调情,莫名地染上几分禁忌感。
他低头吻她,轻咬她下唇,边低声问,“你小学科学课没学好?”
苏白洲不敢后靠,怕压到他的手,反而像是欲拒还迎地承接了,耳根一红,“...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