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看什么表现出自残倾向的失足少女。
苏白洲出声解释,“我没自残。”
“......”
电梯门很快再次拉开,江沉晚抬手,微挡在电梯门侧。
苏白洲想道谢,又想起之前对方说自己谢得没诚意,便只冲他点了下头,先出了电梯。
江沉晚将她带到右侧最里面的一扇门前,输入密码,将门打开。
也没要邀请她的意思,自己就先一步进去了,只是将门留着。
她犹豫了半秒,还是跟了进去,顺便帮他关上了门。
她走进几步,还只是停在玄关处,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了。
这地方。
与其说像是一个人住的家,不如说更像是一个酒吧,或者什么私人的仓库之类的。
玄关处什么都没放,连更换的拖鞋都没有。一整个客厅空着,七零八落地放了些架子鼓电子琴和吉他,原本开放式的厨房也被改成一整面的酒架和吧台。
“平时没住,”江沉晚在吧台处,拿出一个杯子,放在水龙头下极为随意地冲洗,边淡淡道,“随便坐吧。”
苏白洲又向客厅看了眼。
唯一的榻榻米沙发上都堆满了杂物。
确实只能随便坐。
她没往客厅那侧走,只是站在了他所在的吧台的对面。
江沉晚将冲洗后的玻璃杯擦干净,在身后的酒架上看了眼,拎出一瓶,倒满,指腹将玻璃杯推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