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”
几秒后,吴患者又想到了什么。
“我最近,不是想要住院了吗,”他提起住院时,还有些不自在,“我现在住的地方就没人打理了,还一直在找可以信任的人帮我照顾。”
苏白洲稍稍抬睫。
“其他人我还真的不放心,”他摸了摸后颈,“如果你帮我打理一下的话,我可以不用你给房租。”
他所指的房,就是上一次和苏白洲打电话时在的地方。
以前她有幸参观过一次,两层的别墅,只有两间卧室开着,其余都是上锁的。
院内还养了八只纯正的德牧。
“我把狗都送人了,”吴患者又补充,接着有些后怕地道,“我感觉那几只狗,眼睛里有摄像头。”
苏白洲默默把他的这一病情记录下。
她没有再继续租房的话题,顺着对方刚刚的话,继续提问。
“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呢?狗狗有哪些表现吗?”
.....
话题很快被牵引到与他病情有关的内容上。
和吴患者将整个病情梳理了一遍,苏白洲开始办理他的住院手续。对方要求单独的病房,要有至少两扇的窗户,出门就能看到楼梯,所有的护士必须他自己来选。
她整理了要求,交给护士去落实,带着吴患者签了住院协议。
吴患者像是真的对她放下戒备,只将协议完整看了两次,便签了名。
然后又再次提到刚刚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