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绕过圆桌,傅长卿步履轻盈的离开了卧房。
刚才周修齐闯进前厅,他搁下手里的事来了后院,现在人已经看见了,也安心了,现在得回去好好会会成王的这几个得力助手。
对比山上的山匪,傅长卿的关注点更在这些舞楼身上。
这几日他陆续收到消息,运河沿岸的十三家舞楼全部清除,共抓了四百二十三人,现在都陆陆续续的向安木郡压送。
现在离安木郡最近的犯人,刚才已经送到了。
“义父,你给我讲讲这几日发生的事啊。”
眼见傅长卿也打算拍拍手就走,完全没有透露一点消息的打算,李均竹心里跟猫抓了一样。
完全就没有搭理李均竹,傅长卿背着手就走远了。
“这都是什么事啊,这一个个的。”
颓然的靠回软枕上,李均竹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帐顶,前几日睡多了,现在睡不着了。
除了伤口的疼,他现在觉得又饿又渴。
可扫了两圈房间,他才不得不承认,看他醒来,大家就都离开不管他了。
最后,还是一直候在门外的督察院侍卫听到了李均竹的嘟囔,找人禀报了太子殿下。
在书房处理了父皇的安排,季长恒收到了李均竹醒了的消息
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,季长恒收了信,心里长舒一口气,这几日终于有能让他喘口气气的好事了。
“你终于醒了,要不我就成罪人了。”
脚步轻快的走进卧房,季长恒舒展了眉头,浅浅笑起来。
看李均竹的神色,虽然还是脸色苍白,可看他已经自己端了碗喝粥,也不得不佩服的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