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儿子三观不合,拿钱威胁只换来更多寒心与不屑。
“怎么处理个人财产是您的自由,以后我照旧每个月给您5000块,直到还清您花在我身上的养育费。”
邱逸顶着母亲的谩骂抓扯替父亲收拾衣物用品,带着行李和若干掌痕指印离去。
沈怡猜他去找岳琳琅了,坐在客厅等候,听到声响立马抢进玄关,没有只言片语,先张开怀抱收容他疲惫的身心。
“妈太过分了,你虽然是她生的,可已经是我的人了,她怎么能随便动手?”
她心疼地替丈夫抹药膏,扬言要找婆婆说理。
邱逸怕她落入虎口,连声劝阻:“我妈可能有狂躁症,你别去刺激她了。要是可怜我,就答应让爸在这儿暂住,行吗?”
沈怡早安排好了:“我已经把书房腾出来安顿爸了,可你们真放心让妈一个人住?”
邱逸分析母亲的狂暴都是家人长年忍让放纵所致,必须狠下心来矫正,再说父亲也需要换个环境疗伤。
“爸都被妈虐出心理阴影了,再这样下去健康肯定受损。妈只会贬低爸,看不到爸的价值,我们就让她试试离了爸她还能不能过得舒心。”
婆婆是少有的悍妻,公公这样的男包子更罕见,若颠倒二人的性别,就是一则天怒人怨的家暴案例,不惩治施暴者不足以证公理。
沈怡支持邱逸的决定,临睡前问出一点疑惑:“我有一点老想不通,客观来看爸妈真的不般配,各方面条件都差太远了,妈嫌弃爸是有一定道理,可她当年为什么会嫁给爸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