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那次,他才发现许多他给她买的衣服,她压根连标签都没拆,而她自己买的,倒是水洗得频繁显旧。
只要一想到这些细节,陆星寒便不由烦躁地想从口袋里掏烟。
他不太抽烟,但生意场上长辈偶尔递两只烟过来,他是晚辈不好太落了长辈的面子,有时候便陪着抽一两根。
和陈诗酒闹掰的这一个月,抽得狠,眼下烟瘾犯了,就不由下意识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细烟。
陈诗酒以为他拿面巾纸出来,没想到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,烟壳是薄荷绿色的,不知道是什么牌子,上面还是英文logo。
这人越来越离谱了,什么时候染上抽烟的臭毛病?
陆星寒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,刚要点火,打火机就被陈诗酒恶狠狠夺摘了过去。
“学校禁烟。”目光冷冷逡巡在他脸上。
“哦,那不抽了,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上海?”
“八月中旬吧,我这边带课结束再去卫生院实习一个月,后面准备给一些大厂投投简历,大四上学期要修实习的学分。繁繁她妈给她找好了一家药研公司,是她妈律所之前打复杂重组官司的药研大厂,老板关系和她妈还不错,繁繁问我要不要一起去这家实习。”
随后深望他一眼,“在昆山,我想了想,最后还是没去。”
陆星寒听见前半句差点跳脚起来,还好她后面说的是没去,不然这会儿陈诗酒又要挨他的揍了。
有这么离谱的事儿吗?自己家里干药企,女朋友药学专业,大四找实习居然上外头去找,把他的面子往哪儿放?!